漫长而暴力的吻结束,衣逐闲下唇破了点皮,口齿间传来丝丝血味,他眼眸如水,声音温柔:“不气了。”

        “嗯。”段清声音闷闷地,抱坐在他身上。

        衣逐闲摩挲着她的背,亲了亲她的头发:“抱一会。”他又问,“你有什么想玩的吗?”

        “我想玩十遍过山车。”

        衣逐闲笑了笑:“好,我们玩十遍。”

        冬夜漫漫,四季都不败的樟树里偶传出来几声鸟啼,游乐场的房屋建筑都被设计得像童话里的城堡。这边少有人来,暖灯下,橙黄木椅上的二人像公主王子安静地出逃。

        很久,怀里的人动了动,衣逐闲的声音轻轻响起:

        “要走了吗?”

        “嗯。”段清从他身上起来了点,衣逐闲还是一个圈着她的姿势。

        段清看了下时间,从兜里掏出手机打开摄像头:“拿着。”

        衣逐闲乖乖举着,敬职敬业地当个人型支架,段清从口袋里掏出湿巾擦了擦所剩不多的口红,旋开口红细细涂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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