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告假了。
颜清宁天未亮就已来到北g0ng书房,等到辰时才看到母皇所属h门匆匆来了北g0ng,言太傅今日告假,令她温习昨日所讲,明日太傅来看功课。
这定然是她母皇的意思,而不是太傅的意思。昨日的书未讲完,太傅便去预备宴席,应允今日与她讲完,怎会告假。
颜清宁捏着竹简,心神难定,勉强阅了一遍萧青芷昨日批注的礼记章节,闭眼却一个字也记不起来。
她睁开眼,对着竹简默读,心中想着昨日太傅站在她面前诵读这篇的情景。
太傅人长得清秀俊雅,声音亦与容貌相配,读文章时抑扬顿挫,若合符节,纵昆山之玉相击亦不能b。
“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
“先生,何谓知止。”
太傅年纪和母皇相当,却称得上博学多识,平日颜清宁所提问题,不到片刻便有回复,今日却是顿了好一会,依旧未曾发言。
颜清宁抬头看向太傅,太傅目光似乎在自己身上,却连自己看向她也没发现。
“先生。”颜清宁出声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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