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的人,为陈高峻做事是b不得已。

        他没得选。

        在你回房间的时,你并没看到陈宴霖笑容冷下去。他从影子里猜到你在偷听。

        电话那头四爷还在焦急说着,“陈高峻都要回来了,你到底什么时候动手?泰国的线我可给你铺好了。”

        “下个星期动手。陈家人一个不留。”

        “阿霖,那可是你亲爹和亲兄妹,你别这么狠吧。道上规矩——”

        “狠吗?”陈宴霖冷声打断,“我要的,就是做全港城的老大。”

        你修的法律,b大部分从小读书的人,你学得要艰难太多。

        正巧有个学长做课题很好,你专门问他。

        这两天你和他泡在图书馆里,回去也很晚。

        “耽搁你这么久,真是太不好意思了。晚上我请你吃饭吧。”学长深入浅出给你讲透很多问题,你受益匪浅。

        你们一起走出校园,学长滔滔不绝讲着,你安静听他所,心里默默记下,他突然话锋一转。

        “冷同学,你姓冷X子也冷,之前注意到你我都不敢和你说话。”

        你垂眼,缓缓和他并肩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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