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我做梦时候的感觉没有出错,也怪我睡的太死了,被人舔射这么大的动静我都没有醒过来。

        我下意识又想说对不起了,不过好在我及时止住,我睡着时被舔射,也不是我的错啊。要道歉也该是他吧。

        “所以呢?”我今天是必须弄明白了。他到底在想什么。

        林韵洲眼眶微红,张了张嘴,十分为难的模样。

        一般情况下,别人这么为难起来我就不会再追问了,可这是林韵洲。我现在就想听他说清楚。

        “我在想,你,是不是因为,面对着的人是我,才不,不行的……如果看不见脸,你明明是可以硬起来的,也很正常……”

        我沉默了,如果按照他这种逻辑来理解,好像确实不奇怪。

        清醒状态硬不起来,是真实存在的问题。所以,这还真是我的责任了。

        过了好一会,我终于找回来自己的声音,对着被过头不看我的林韵洲说了句:“不是,你别想太多。睡吧。”

        旁边的床塌了下去,林韵洲也躺下了。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我自己确实也有些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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