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这个字,应如是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对着应知微说出来了,以至于她倍感陌生。

        事实上,眼前这个人,也令她无b陌生,陌生到忍不住出言嘲讽:“是你要Si了还是我要Si了,终于舍得回来看最后一眼?”

        风雪中,应知微没有狡辩,也没有回应,只是沉默,似乎在等应如是发泄完所有不满。

        但应如是没有劈头盖脸骂下去,只是摇头,很失望地说:“你永远是这样。”

        “一声不吭离开,一声不吭回来,你的冷淡没有原因,你的热情也没有理由。”

        “就留我一个人,反省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应知微眼睫一颤,攥紧拉杆箱,他慢慢转过身,拖着行李箱往外走。

        “过年不回家,你打算去哪?”

        应如是叫住他,从鞋柜cH0U出一双拖鞋,扔在地上,“我还要忙,你自己收拾吧。”

        厨房“噔噔噔”,响起切菜声,温知新感觉到应如是在靠近,便问:“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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