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发高烧,打了退烧针,如果能不复烧好好休息应该就没事了,要是反复烧的话还是去医院挂个水。”

        温知新朝床边看了一眼,眼眸低垂,“是我的原因吗?”

        “不完全是,最近气温变化快,有些人的T质就是容易突发高烧。”医生一顿,“但导火索一般是过度劳累,所以……你还是注意点。”

        “嗯,麻烦你了。”

        “没事。”

        医生走后,温知新坐在应如是边上,替她掖好被子。

        他看着应如是泛白的嘴唇,锁骨上细密的咬痕,不由攥紧拳。

        说到底,如果他能够稍微克制些,这一切也不会发生。

        问题还是出在他身上。

        一整夜,温知新跪在床边,像罪徒在忏悔他的罪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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