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以臣走进地牢,新一名奴隶已经呈大字型被绑在了床上。

        床上的青年四肢被束缚带紧紧固定,黑色的眼罩阻隔他的视线,让他不安分的挣扎扭动着试图摆脱束缚,蜜色的肌肤上出了一层薄汗,因为剧烈的挣扎不停发出让人想入非非的喘息声。

        一旁的推车上照例摆放着本次调教使用的道具,因为系统的恶趣味本该放置口球的位置换成了一双白袜和一卷宽胶带。

        谢以臣一把扯下青年的眼罩,长时间处于黑暗中的双目被突如其来的光明刺激的流出了生理性眼泪,而它们的主人性格却很是暴躁:“妈的,你谁?”

        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奴隶和他的主人叫板:“喂,快放了老子,不然有你好看。”

        谢以臣捏着青年的下巴警告道:“这可不是奴隶该和主人说话的方式。”

        “什么奴隶主人的,你是不是变态?我警告你,唔唔……”青年剩下的威胁尽数被堵在了口中,谢以臣将袜子塞进青年嘴里,又封上胶布,这才慢条斯理地一边戴上手套一边说道:“你还是不能说话的样子比较可爱。”

        被封住嘴的青年口中不住地发出唔唔声,一双眼睛瞪着谢以臣好似要杀人,显然没有放弃反抗的心思。

        何欢倒是想直接躺平任肏,可按照这个马甲的必然不可能乖乖听话,再说那样还有什么乐趣可言,费尽心机找到爱人,又选择了这种方式让他恢复记忆不就是为了把所有能玩的都玩一遍吗?

        就在何欢尽职尽责套马甲当戏精,表现出一副不屈钢铁直男的样子时谢以臣已经准备好了道具。

        谢以臣拿起一根润滑过的尿道棒,在青年惊恐的目光中将它一点点深入了尿道。知道青年必然不会配合的谢以臣特意挑选了一根金属的尿道棒,尿道棒一端伸入尿道,一端链接着电极,在感受到阻力时谢以臣打开电流,青年闷哼一声,浑身一颤,可怖的道具透过瞬间张开的尿道口深入膀胱,阻隔了青年射精或者排泄的任何可能。

        青年被电的双眼失身意识模糊,直到也后穴感受到冰冷的道具时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不住的摇头挣扎着,却只能被束缚在刑床上被迫感受冰凉的液体不断注入肠道。

        因为本质上是何欢捏的马甲人,即便是第一次灌肠也没有什么污物,但为了打破青年的羞耻与自尊,谢以臣还是重复了几次灌肠的动作,每次灌肠都将青年平坦的小腹高高撑起,直到他濒临崩溃才拔出肛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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