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宣紧皱着眉头,不大喜欢这个称呼:“别这么叫我,而且前段时间经历了那糟心事,现在男nV之事我厌恶都来不及,你要是想催就去催云台,他都二十有八了,现在还未成家,你只盯着我做什么?”

        可怜林旻只安静喝着茶,笑眼看他们兄弟二人拌嘴逗趣,未曾想话题突然就来到了自己头上。

        看着他俩的视线只一瞬间就移在了自己身上,林旻苦叫不迭:“哎哎哎,我现在这官职营生每日忙上忙下的,哪有时间娶妻啊。cHa0生兄你之前送到我府上的两个姑娘我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更何娶个妻子回来。你也别瞎C心了,下次要是再说什么给我物sE了一个人选的话,你自己去娶人家姑娘吧。“

        汪沉也委屈地很:“这说的什么话,你又不是不晓得我这破身子,天天靠着一碗药强撑着,谁晓得哪一天就西去了,把人家娶进府,这不是让人家守寡么这……”

        几年前恩师就想过要帮他说一门亲事,但被自己婉拒了,他那时就担心过这事。这几年府上的nV人是一个接着一个地进,但也只是图一时痛快,从未想过给nV主人的名分。

        毕竟一旦给了,哪一天自己T内毒血爆裂发作不治而亡,那过门的妻子真真是过得凄惨。

        林旻轻拍了他一下,皱着眉道:“大过节的说这话也不怕晦气。”

        “就是,”顾宣也跟着道:“就你乌鸦嘴。”

        汪沉只淡笑了笑,拿起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眼神随意一瞟,落在林旻腰间所挂之物后便难再转移视线。

        林旻今日在府中穿的是常服,退去了官场的戾气,一副书生温文尔雅的样子,而他现在腰间别着的是一柄竹笛,尾端坠着一颗佛珠子,质地不算JiNg良,但看着也不是市面上几十文钱就能买到的普通之物。

        注意到男人的视线,林旻把腰间的笛子取下来呈现指汪沉面前,道:“cHa0生对这笛子颇感兴趣?”

        “也不是,只是觉得平日里似乎没见你拿着这玩意儿,想不到你还会吹笛,怪不得赏乐之道你的见解要b我高上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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