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知道叫人,又傻了?"

        陈顺中拿手肘碰了碰姚臻的胳膊,将她从怔愣中拉回神。

        姚臻赶紧收回视线,敛目屏息,微微躬身福了福礼。

        "徐···徐先生,姚臻有礼了。"

        在方桌前安坐的男人并未起身,常久居于高位的人从来都是习惯他人的恭敬,而少有真正礼贤下士或是平易近人者。

        徐束礼虚虚抬了抬手:"姚小姐总是这样礼数周全,见着在下拘谨得很。"

        "她就是···"

        陈顺中忙想出声解释,被人扬手制止:"顺中兄,你我愈发熟悉可以兄弟相称,怎么姚小姐反而更疏远了,莫不是两天不见就把在下忘了吧。"

        姚臻心一紧,贝齿咬着下唇磨出凹痕,那句"徐大哥"卡在喉咙口却怎么也叫不出来,从刚才与人对视的第一眼,她就想起来那天在报纸上看见的那个,觉得似曾相识的感觉,究竟源自何处了。

        这个第一次见面让她喊"徐大哥",带她跳舞的男子,就是姑妈口中"割据一方的大人物"徐束礼。

        意识到这件事情之后,就怎么也没办法没心没肺地喊出这个称呼,偏生他还是一副隐藏身份的神秘样子。

        "徐大哥真是说笑了。"

        陈顺中又悄无声息地拿胳膊肘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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