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轻轻勒住了他的脖子,谢识之艰难地展开眼,手探向脖子。是一枚透亮的平安扣,飘着一抹白,像是晴空万里的一阵风。

        漂亮得让人心悸。

        “你醒了?!”盛窈窈握着他的手,眼泪簌簌落下来。

        “陈谊呢?李陈谊在哪?”谢识之一时情急,猛的起身,cH0U到了肩颈伤口。他痛苦地倒下。烟尘灼烧了他的喉咙,每一声,都有血的腥味。

        “她会没事的,会没事的。”盛窈窈额头抵着谢识之的手背,泣不成声,“吉人有天相。会没事的。”

        “她在哪!?”声音只是稍微一大声,谢识之便咳嗽不止,被子上沾着点点红。

        就在对屋。谢识之松松披着衣物,跌跌撞撞向前冲时,陈景独自站在院落中,背对着他,看着人影憧憧的的屋子。天sE渐昏,春寒料峭,他立在那,好像立在无底深渊中。

        闻声,陈景微微侧头,看了他一眼,帝王面上的哀痛凝结成泪,落在狐裘上。

        “喉管被烟尘糊住了,只能靠着一直按x换气,已经按断七根肋骨了。一口药都喂不进。恐怕…活不过今晚。”

        “不会的,不会的。”谢识之踉跄着往后退了一步。

        “奏首曲吧,趁她可能还能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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