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棘再没想到要立起来,她希望身上的男人能放开她,减轻她那沉甸甸的负担。

        细长的脖颈被迫向前仰伸着,已经遍布着密密麻麻的吻印。头早不受自己控制地偏着头,红唇微微张开,散发着被吮x1得发肿的诱惑。

        嗓子好像嘶沙了,再不能铿锵有力地反驳,只能发出喑哑的求饶cH0U泣,不仅没能让身上的男人心软,反倒更像诱人深入的钩子,还想让人欺负她得更狠一些。

        叶棘总算知道了牧碧虚一开始叫她“省着点力气哭”,原来是需要哭的地方太多。她二十余年的泪水仿佛都已经在这短短的暗度陈仓中流尽,眼眶发红,泪珠却开始断断续续。

        “我……想歇会……”

        见牧碧虚不理会她,叶棘索X软绵绵地趴在榻上,开始装一条Si鱼。

        牧碧虚很快发现了她的意图,不肯教这条狠心的小鱼得偿所愿。他搂起她的腰,以自己的孽根为鞭,一耸一cH0U地推使着叶棘爬下床榻。

        叶棘只要一停下来,就要吃上他好几记深顶猛撞。

        牧碧虚低沉而温热的声息喷在耳后,“野鱼,过去我一时糊涂了,如今向你负荆请罪,希望你能原谅我……”

        叶棘见他明明使出百般花样欺负自己,嘴上却还说着什么“负荆请罪”。不是她名叫荆棘,他背着她就能算负荆请罪,这个成语新释义她是不认的。

        “哪里是你负我,分明是我负你……”他那般壮实,还得b着她一路把他背过来,简直是可恨至极。

        牧碧虚似被她感动了,“你如此深明大义,过去之事彼此既往不咎,我们二人就此相互谅解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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