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点半,烈日当空,柏油路上翻涌着阵阵热浪,窗外梧桐树上蝉声聒噪,窗帘挡住热辣的午后阳光。
空调开到19度,昏黑的房间里却仍是一片旖旎粘腻的热意,床上的粗喘声和娇哼声在房间里不断回荡。
“哈~却哥,要被干烂了……却哥你慢点,我快坏掉了,小穴要被干烂了~”
男人被干得双腿架在方却的两肩上,伴随着方却阴茎大幅度的耸动,从床头干到床尾,脑袋垂在半空中,脸上一副崩坏的春潮,口水延到耳廓,两眼直翻白,声音不似勾引他时那般娇俏,在经历漫长凶悍的性事后变得又哑又沙,像只垂死的旱鸭。
方却看他这副要死的模样也没了兴致,皱眉啧了一声,将紫黑的肉柱从对方水淋淋的甬道里拔出,随后便起身赤着脚往洗手间走去。
一阵水声过后方却走到床边,发现床上的人已经熟睡过去,顿时有些烦躁,随手点起一根烟,抽了没多久,就听到楼下传来喊声。
“有人吗?这里要结账!”
方却这才想起店里的收银大婶跟他说过有事三点钟就下班,于是三两下套上背心和裤子,光着膀子下了楼。
“一共九十四块八,现金还是微信?”
“现金。”
收银台前,方却叼着半根烟,腹肌和人鱼线被贴身的白色背心印出清晰的轮廓,因为刚洗过澡,身上还带着一股男士沐浴露的香味,十足的男人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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