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辰攸这些年被他养得越发娇气,哪里不舒服了,只要稍稍难受了些便动不动就哭。

        他眼里含着些幽怨的水光,就那么看着韩穆不住抽噎,口中小声说着些不满的话,音调还刻意压低了怕韩穆听到,一副委屈隐忍的样子。

        事实上呢,这种撒娇卖乖的抱怨,只会更加激起男人的欲火,被翻来覆去地往狠了弄。

        昨晚韩穆把人折腾到半夜才肯放过他,见人实在是累极都快睡过去了才哭笑不得地将自己抽出去。

        正准备带人去清理,季辰攸却挣扎着不让他抱,喃喃道,好累,让我睡觉好不好……

        韩穆有些无奈,自己那几次都射得深了,要弄出来估计得好一会儿,那就算了吧。

        随后将灯熄了,搂着人沉沉地睡过去。

        之前的那两年在韩穆家里过的年,韩家是个具有历史沉淀的大家族,换句话说就是有些封建古板。

        一堆人围坐在饭桌上个个面色沉静,仿佛在开会一样,气氛特别严肃沉重。

        季辰攸性格跳脱,在那呆不习惯,整天都打不起精神,有些恹恹的。

        又不敢到处跑,只能半死不活地在韩穆身后跟着,像条甩不掉的小尾巴。

        韩穆这一次过年选择去季辰攸家,提前几天就住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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