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股温热射进内裤,刑柯一直压抑在喉间的喘息声终于得到了半刻的解放。

        他将整张脸都压进了在枕头里,灼烫的呼吸穿透布料与棉花的层层缝隙往四周扩散,烘得他的脸颊一阵滚烫。

        浑身一阵舒爽,脑子跟着一清,理智也终于尽数回笼。

        刑柯骤然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被汗湿透的后背一阵发凉。

        他疯了!

        他一定是疯了!

        不止想着死对头的屁股起了生理反应,甚至还背着对方偷偷手撸了一发。

        迟来的羞耻感与背德感铺天盖地,让刑柯不敢轻易从枕头里抬起头来,生恐被躺在身侧的人发现端倪。

        一直到快被枕头闷死,刑柯才不得不侧开头,见旁边的夏枕鸣依旧是之前的姿势没有任何被惊动的模样,心头的忐忑才稍稍按下。

        片刻后,刑柯轻手轻脚的起身,从床尾下了床,利索地从抽屉里顺了一条内裤,回头又看了一眼床上的夏枕鸣,确定他还闭眼睡着,才三步并两步出了卧室蹿进了卫生间里。

        刑柯离开后,夏枕鸣睁开眼翻了个身,身侧不知何时紧攥的手也终于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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