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擦干身体,贺驰这才转身朝着自己的床走过去。

        贸贸然进来的少年占据了这个房间里与他最为亲密的大床,盘腿坐在床沿的时候,露出一双白皙的骨肉匀亭的小腿来,两只雪白的脚丫还不安分地乱动。

        下午的事情没有顺利结束,现在看着这一幕,贺驰便有些喉咙发紧了。万幸是床上的少年也并没有耐性,瞧着他朝床走近,很快歪着脑袋冲他露出一个乖巧的笑,“跪下。”

        不知道是第几次背着父亲做这样的“坏事”,江颂感觉自己已经很熟练了。他始终认为赤身裸体是最为能够羞辱人的办法,毕竟衣裳剥开往下脱落的过程像是将尊严之类的都全部扒拉出来在人前摔成碎片了。私密的地方都暴露在灯光底下让人一览无遗,无论是生殖器还是那对厚实紧绷的胸肌全部都裸露着任人打量,他不信贺驰能够受得住。

        而脱得精光再被要求跪地,对于贺驰这种平日里看起来很硬朗的男人来说无疑也是巨大的屈辱。

        床边有地毯,但江颂也没有再做过分的要求。跪下的贺驰让他终于不用再仰着头瞧人了,虽然之前他也从没觉得贺驰高大的身形有给他什么压迫感,可现在这种程度,明显让他看得更为顺眼。

        他放松下来,身体后仰双臂反撑着床,一脚伸长了稳稳踩着贺驰的肩。

        刚开始,他也不用力,只用轻飘飘的语调问:“比赛的事情,为什么不跟我说呀?爸爸怎么知道的?你主动告诉他的吗?”

        被江颂踩着肩膀,贺驰跪得板正,腰杆挺得笔直。他知道江颂喜欢做什么,于是大腿并不直立起来,而是微微向后用自己的脚跟撑着臀,分开下压的双腿曲着绷出肌肉线条,也让他半硬的鸡巴可以暴露出来,沉甸甸一根坠在胯间,模样极为情色下流。

        他不说话,因为知道无论怎么回答,都绝对无法叫江颂满意。

        虽然事实是江复主动关注了他的比赛,但他说出来,江颂一定会吃醋难过。但他要说是自己告诉江复的,江颂今天可能会气得把房顶掀了。

        他还不知道江颂已经被江复好好顺毛过了,现在的沉默只叫小少爷有些不快。于是踩在他肩头的脚开始用力,那张原本还放松的带着笑意的脸蛋也浮现出不满,“怎么回事?你又听不见我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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