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背剧烈疼痛起来的瞬间，方知栩都没反应过来，他给了他儿子一拳。
等回过神来，他看见身下的Alpha哭了，眼泪犹如断线的珠子，接二连三的划过脸颊，那张本就俊美的脸上红肿了一块儿。
Alpha薄荷味的信息素从撒泼一样的残暴，慢慢转变成了小心翼翼的讨好，没有一点攻击性了。
只有方知栩的白茶信息素凶如刀刃，势如破竹。
“爸爸……你打我。”方亦承委屈的声音就在耳边，尾音都在颤抖，满眼的不可置信：“好疼啊爸爸，你怎么舍得打我呢。”
他握着方知栩揪住他领口的宽大手掌，让那温度扶上自己的脸颊，摸一摸滚烫刺痛的伤处，继续卖可怜：“真的好疼，你好用力。”
方知栩嘴唇莫名其妙的发干发涩，他伸出一截舌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刚想像从前那样，摸摸儿子的头，耐心哄一阵，直到黏糊糊的眼泪从少年眼中消失，直到少年重新露出微笑。
可下一秒，又立刻想起来他儿子刚刚在口出什么狂言。
操，方知栩用舌头顶了顶腮帮子，心跳如雷：“你他妈知道你刚刚再说什么么？”
“我知道啊，我说我想代替门外那个Omega，你跟他离婚吧，我可以代替他和你上床的啊……爸爸，你选我吧，就算我现在分化成Alpha，我也愿意被你操的。”
这话越来越荒谬了，方知栩下意识道：“你想做同性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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