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简陋但宽敞的营帐里,帐子门大大敞开,从外面向内望去,只见七八个浑圆雪白的大屁股整整齐齐排成一排高高撅起。

        这个营帐是原来拴马的棚子改造的,她们面前有一排木头桩子,脖颈上拴着绳子系在桩子上,被栓成一排。

        这些高撅着的肥美肉臀上,左边都有个烙铁烙上的“畜”字,右边则是有着毛笔写的“正”字,每当有一根蛮兵的大鸡巴操爽了,将一汪浓精射在里面,就会给它添上一笔。

        而那白腻肥滑的光屁股中间,一个铁锁向下坠在空中,重力将阴唇向下扯着,拉得老长。每当听到有人进来的声音,那大屁股们就会疯狂摇动起来,求着蛮兵狠操自己的骚穴,于是那铁锁也会随着肥臀的摇摆悬在空中,左右轻轻晃荡。

        因为在沦落敌营的这两三个月里,每天只有被写满两个正字的“母畜”,面前的食槽里才会被放上几个馒头,让她们撅着屁股低头像牲口一样啃着吃,为了不饿死,她们只能每天求着蛮兵玩弄肏干。

        这天一大早,有个蛮兵走进了帐子。

        听见有人进来,那些雪白的大屁股们争相摇动起来,泛起一排雪白的肉浪。

        “军爷,求您来操奴的骚穴吧,贱奴的骚穴又湿又滑……”

        “操奴的吧,骚奴的淫穴比她的紧,啊……奴的骚穴好想吃军爷的大鸡巴……”

        “奴的骚穴才最紧,爷别听她们的,骚奴的淫穴还会喷水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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