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萤跟在他身后出了办公室,一路上一言不发,手指蜷进掌心,指腹上轻微的刺痛感一阵阵传来。

        在那样的场面拒绝他,反倒像因为畏惧他而逃避。b起害怕恐惧,她心里更多的是反感和厌恶。

        到达医务室时,里面的医生正在给其他人处理伤口,看见站在陆逾白身后的沈萤,若有所思地说:

        “这位同学我记得,之前手受伤了是不是你带着来的?”

        陆逾白笑得温和:“是,又来光顾了。”

        他侧头看了眼沈萤,唇角微不可察地g了g:“她很容易受伤。”

        沈萤回视他,目光冷淡,脸上也没有太多情绪。手上伤口的血很快止住,只是鲜血流了一手,黏糊糊地粘在指缝和手心。

        医生那边还有病人,对陆逾白说:“你帮忙处理吧,碘伏在药柜里。”

        陆逾白从善如流走到药柜前,从里面拿出了碘伏,又从cH0U屉里找出了棉签,走到沈萤面前。

        沈萤沉着脸,伸出手:“给我,我自己来。”

        对方却好像没听见她的这句话,脸上依旧挂着温润的笑。另一边的医生和受伤学生没在注意这里,陆逾白拉住她的手腕,把她往休息区带。

        沈萤身T顿在原地,双眼SiSi瞪着他。

        对上她含怒的眼眸,陆逾白神情更加温柔,安抚一样轻声说:“就一会儿,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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