搪塞过去了。

        陈最医院浅住两天,没什么东西要收拾,林芍办完手续,忽见一帮人涌进病房,是陈最大学的朋友们。

        一群大男人闹哄哄的,推推搡搡,他的朋友都认得林芍,看到她在这里,不知道陈最意思如何,只七嘴八舌地搭话。

        “是林芍啊,辛苦你照顾最哥了!”

        “这小子只说自己受伤了,我们还担心他,他非不让我们看望,我还说怎么回事呢。”

        “狗儿子,是不是背着我们英雄救美了!”

        一帮人登时笑作一团。

        林芍也都认识他们,挨个打了招呼,在谢景轩这儿顿了一下。

        强上了他擦干嘴巴就跑,说起来还是自己行为恶劣。还有用元宝的尾巴做那种事,她现在还没有整理好心情面对。

        但是这一个小停顿在欢快的病房里不引人注目,一群人还是热热闹闹地回学校了。

        陈最要被兄弟们“三审会堂”,无奈地和林芍告别。谢景轩蹲在路边等她,可怜巴巴的像被抛弃的大型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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