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予……”
程予抬头，看见肖生走进了更衣室。
体育课在周五的第一节，程予来的早，现在房间里就只有他们两个。
肖生张了张嘴，几次欲言又止。
程予收回了视线，起身朝门外走去。
“对不起！”
二人擦肩而过时，肖生握住程予的手腕大声道。
伤害已经造成，就没必要再惺惺作态，程予的语气没有丝毫波澜，他点点头：“知道了。”
其实肖生并没有真心悔过，在这半学期里他一直没有问程予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或许因为当初那一点室友情，肖生并不希望程予真的被那群人玩弄，但是相比于这件事，他更担心程予找到了一位好靠山。
看着程予每天穿着低调却昂贵的衣服以及气质谈吐的变化，这些都让肖生越来越恐慌。
情感缺失的人，有时对别人的情绪洞察却会异常敏锐，比如现在，程予完全读懂了肖生假笑背后的算计和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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