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平凡的休日下午,苏牧站在储物间看着顶层墙架上遥不可及的玻璃罐默默叹气。贺鸣威伸着懒腰从门外经过时,便看到他可爱的贺太太撅着嘴巴叉腰对着天花板碎嘴指指点点。

        他趁着苏牧专心骂街的时候一个箭步溜到他背后,把人圈在怀里托起下巴,一个响亮的啵啵落在苏牧撅得老高的唇上,趁他惊呆拿下罐子放在他手里迅速溜了。

        苏牧捧着自己搞了半天没搞来的玻璃罐晃神,反应过来后甜滋滋咬唇默念:“可恶,又被他装到了!”,甜滋滋地低声嘟囔:“死鬼。”一排晃眼的白牙映在玻璃罐上,他连忙把自己翘上天的嘴角扒拉下来。

        午睡刚醒就成功偷香的贺总心情大好,哼着小曲三步并两步下楼梯径直往花园里去。

        今天天气这么好该打理一下花草了~

        苏牧塞好玻璃罐后悄悄尾随,他眼神不离贺鸣威院中高大的背影,默默比划计算助跑上背拢共分几步。

        半裸的贺鸣威戴着墨镜往那儿一站活像一幅当季春夏时装周大牌画报,舒张的肌肉和在阳光下红得耀眼的棕发无不摄人心弦,虽然帅哥有些煞风景地拿着水管浇草坪就是了。

        沉浸在音乐世界的贺鸣威倏忽受袭,背上一重他惊惶地瞪眼一个迾殂就被苏牧助跑跳上背,托着小宅男的肉臀冲击之下还是前倒两步。

        老流氓故作娇弱地嚎:“嗷!老叔叔骨头要散架了babe!”

        在墨镜的遮掩下贺先生的演技过于逼真,苏牧顿时有些心疼:不会真的撞坏了老男人的身子骨了吧?

        “嘻嘻,爱你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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