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无法逃避的事情还没有发生以前,无论是困惑于情愿与抗拒之间,还是单纯的一味拒绝,可以做的选择只有等待到来、或者消极地等待到来。

        零然知道总会有这么一天。

        不再是用着自我的意识他人的肉体,而是用纯正的本我,去承受这种不该加诸于他身上的种种。

        一开始无疑是无法接受的,这种有悖于他认知的弱势亲密在他眼里形同贬义,可是现实一次次地强迫他去面对,甚至迫使他以积极的姿态去主动求爱。

        当然也产生过类似厌恶与腻烦的心理,但他就好像刚来到这个世上的新生儿,对所有的客观存在都有着一丝好奇与期盼,如果一直沉沦于负面的情绪中,那等于在浪费生命,浪费得来不易的宝贵生命。

        因为他知晓自己与寻常机器人的不同、与人类的不同,他是个神秘的异类,是个无法追溯过去,无法展望未来的特殊。

        他很珍惜自己所得到的每一分每一秒,在意识到事实已经如此,痛苦无用情况下,便抱着不如让自己过得轻松点的心态去接受一切。

        大概是想开了的好处,所以在早早猜到为了生存,真正的自己也要为男人提供性服务时,他并没有困于惶惶不安,而是鸵鸟心态般不发生就不思考,还隐隐地抱着反正已经发生了那么多次再来又何妨的想法,破罐子破摔了。

        可等真的事到临头,才发现想到与做到是两回事。

        藏在柔软衣料下的胸口被带着薄茧的大手肆意抚摸,粗糙的指腹与掌心重重刮过柔软娇嫩的肌肤,引起了阵阵轻颤与浅浅红痕,时不时地经过已经充血饱满的乳粒,那么明显的凸起,却也只能吸引大手驻足停留片刻,然后便狠心抛下去挑逗另一边的,哪边都不曾得到偏袒或冷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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