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熟悉的一声‘叮’，零然缓缓睁开了眼。
眼前的画面不是上次见到的卧室，零然轻轻地眨了几下眼，等眼球分泌出润滑的液体，以及四肢的知觉逐渐苏醒后，缓慢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打量了一下周围，零然认出了这是客厅，上次与男人的性爱结束后，他听从命令去了浴室对自己进行清洗，当初就有经过这个沙发。
想到上回的性事，零然就有些头皮发麻，实在是太过激烈，太过疯狂，让他想不印象深刻都难。
他正出神着，就见记忆中的浴室门被打了开来，穿着浴袍的男人从里头走了出来。
像是接受到了什么讯息，零然不受控制地前进了两步，又不受控制地对着男人喊道：“主人。”
季炎瞥了他一眼，没做什么反应，右手拿着挂在脖子上的毛巾一边擦着湿发，一边朝沙发走去。
零然见人面无表情地靠近，心在扑通扑通地跳，可是现在身体的控制权又好似消逝了，无法做出他下意识想做的后退或闪躲的动作。
好在男人绕过了他，然后坐在了沙发上。
心下刚松了一口气，零然就发现自己转过了身，走到了男人的身边后蹲在了他的脚边。
他微微抬起头，轻声问道：“主人，我可以帮您擦干头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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