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凌就留着那个管子在自己身体里待了几个月,那个时候,连睡觉时都是生不如死的。

        他讨厌那样的日子。

        皇甫予的手还在动着,他仔细的抚摸,摸了一会儿似乎发现了一个小口。

        他能感觉到摸到时杜凌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

        皇甫予意味不明的笑了笑:“你这儿还真敏感。”

        “嗯……”杜凌被他按的不知欢愉还是痛苦,“妾身从不曾碰过那处,被陛下这么一摸,自然是敏感至极。”

        “哦?”皇甫予对这件事情饶有兴趣,他的手指在杜凌的尿道口上下滑动,看到杜凌忍受不住挺起腰时问道:“你平时……是站着如厕的?还是……蹲着的呢?”

        杜凌:“……”

        我怎么如厕的关你什么事?

        他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说:“奴才自然是得蹲着的。”

        笑话,他站着不得尿自己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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