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又原路返回重新进了郊区。
姣姣昏迷地躺在他怀里,衣服盖在她的身上。
她是真累了,睡得很沉,甚至打着鼾,偶尔抽噎几声。
男人靠着椅背,半阖着眼瞧着她,原本脖子上的红痕已经变得青紫,看起来就很疼。
好好的生日怎么就过成了这样。
很快就到了目的地,车子缓缓进了院停靠在一旁。
傅时宴没说话,陈一凡下车去别墅拿了一身衣服放在车门前后识趣地就离开了。
“咔哒”一声,一束猩红的火苗窜起,一支烟被点燃,他低头深深地吸了一口,白色的雾圈缓缓吐出,这才将紧绷的身子感到放松。
傅时宴似想起了什么,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不甘地将香烟拧灭。
他并没有觉得自己有错,若是她不想着逃,就不会遭这些罪,她是他的,他的猎物,他养大的,女儿也好,还是什么也好,都是他的。
跟着他就好了,顺从他,不要反抗他,就好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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