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姣姣将他的手打开,将头埋在自己的胸前闭眼:“睡觉了。”

        小时候一句触景生情的话而已,连诺言都不算,怎么能当真,姣姣的眼角渗出一滴泪,那句话已经成了扎在自己心里的一根刺,当初没有管它,等感到痛了才发现它已经挑不出来了,只能任由溃烂,摧毁自己。

        黑暗中,傅时宴伸手搂住她,下巴抵在她的发顶,这才心满意足地闭了眼。

        姣姣单方面地和傅时宴冷战了三天,自然连续三天没有去上学。

        二楼,她坐在阳台上看着外面变化无穷的白云,自由自在飞翔的小鸟,思绪却早就飘到了远处。

        他有没有给她发消息,周悦有没有想她,自己的计划能不能成功,如果不成功,她会不会真的要被傅时宴囚一辈子。

        还有就是,傅时宴对她的感情到底是什么,太可怕了,还要说娶她。

        如今的她就是一条搁浅的鱼,在这里再待久点儿,她真的就要窒息而亡了。

        思绪就像是一团密密麻麻的毛线,越缠越乱,头晕晕的,姣姣将脸埋在自己的双膝间,打了个哈欠晒着太阳眯一会儿。

        “一上午都这样?”楼下,傅时宴靠在树上点了一根烟,眼神淡漠地看着二楼的姣姣。

        陈一凡面色平静地应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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