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消失时,他并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

        他只是在两人共同生活过的屋子里待了半个月。甚至,和平日里别无二样。

        看着你置办的日用品,喜欢的零食,喝了一半的水,才会浑浑噩噩地想到——你离开了。

        悄无声息的,毫无缘由的,

        他的姐姐离开了。

        惊雷撕开静默,夏日的雨遮起湿润的悲伤。他无声地哭泣着,喘息着,如同离水濒死的鱼,将一切的迷茫与无力交付泪水书写。

        他像初次来一般,走遍、看遍房子的每一个角落,最终,停在了你的房间前。

        推开门,他惯性地将未叠的被子收拾好,同先前的每一日那样,将要触碰到时,却又缩了回去。摆着不动,倒也像你每日醒来后外出,总会回来的——他想。

        你的房间有一面落地镜,你喜欢面对着欣赏新衣服,也喜欢——抱着他对着镜子肏。

        更多的,是把他捆起来,往穴里塞一颗跳蛋,然后去做甜品、洗澡,亦或是干别的什么事,留他在原地受着不上不下的折磨,事成后,再回来欣赏他欲求不满的浪荡模样。

        他找出所有你给他带上过的,夸过“好看”的道具,悉数带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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