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闻,班长把期中成绩放讲台了,甩了‘老二’二十多分,不地道啊。”肖牧河去洗手间的时候,在洗手台碰上闻琪生,“不过你家那位小朋友考的可不怎么样。”

        闻琪生关了水龙头,水滴顺着指节滴在白色陶瓷台上,“看了。”

        “行吧,我刚看见他往楼下跑了,脸色不太好……”肖牧河还想着说让他放学后安慰安慰人,就见闻琪生朝他摆摆手,走了。

        肖牧河叹了口气,转身进了男厕所。

        闻琪生抬手看了一眼表,大课间有二十分钟的休息时间,他想着小胖子即便是散心也不会走多远,无非是教学楼西面的小花坛或是停车棚,未曾想转了一圈竟没找到人,他再次看了一眼时间,沿着小路往图书馆方向走去。

        没有阳光,又是深秋,外面晃荡的人很少,闻琪生很快找到了人。

        图书馆前的小池塘里依旧没有鱼,不过新装了摄像头,直直对着那儿,身着蓝白校服的背影低着头蹲在石沿上,半靠着旁边的石栏,面对一池清水。闻琪生走近看见水面荡起的涟漪,安静地站在他身后。他想到一个星期前,有人站在他面前让他押题的一幕,初始的难以开口和被婉拒后的沉默。

        当时自己是怎么说的?

        大概是——靠死记硬背答案毫无用处——这类的话。

        闻琪生自觉当时的自己是平静的,至少外表看起来是。

        “死记硬背也是我的呀……凭本事背下来的,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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