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子收仓也有两天了,这几天是什么也不想干,腰酸背痛,干活的时候觉得累,但也还能忍,结果活干完了,反而开始全身酸痛肌肉僵硬。
这大概是工作过量带来的后遗症吧。
这天离畔躺在摇椅上,素莲着急忙慌的跑进来,拉着她就要往外跑。
边跑边说:“小草,快点,三丫出事了。”
离畔:“出什么事了?”难道她的计划开始了?
素莲微喘道:“这个一句两句说不清,你到了就知道了。”
离畔也不问了。
远远的就看见三丫家的院子外面围了不少人。
走近一看,好吧看不见,俩人挤呀挤,挤进最里层,只见三丫胸前都是血迹,嘴角也被糊了一片,倒在地上,气息微弱,时不时咳得撕心裂肺。
就见三丫家人站的离她远远的,捂着口鼻,一副惊恐嫌弃的看着她。
村里的赤脚郎中郝伯伯在劝说三丫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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