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的天空稀稀拉拉的下起带有腐蚀性的酸雨,雨水滴落在周洄身上的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她面容紧绷,步履匆匆地走在3b区空旷的街道上。

        今天来的不巧,没有商人在腐蚀性的酸雨下还坚持摆摊,周洄不甘心自己扑了个空,她抡起铁拳带有目的性地砸向倒霉蛋的大门。

        精钢大门应声倒地,里面立马就传来撕心裂肺的磁性低音炮的哀嚎,“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怎么是你,你怎么来了……”

        听到“悦耳”的嚎叫后,周洄眯了眯眼,黑暗的屋子里光速冲出一个壮硕的,只有一只脚穿着拖鞋的红发男alpha,他壮硕的像一座小山,手臂肌肉虬结。

        “我来拿我的老朋友,”周洄轻车熟路的开始在男人凌乱的货架上翻箱倒柜。

        倒霉蛋叫贝瑞,他迫于往日周洄的正义铁拳,只敢偷偷跟在周洄身后翻她一个白眼,“你的精神状态还是那么美好。”

        “我好的不得了,所以我才想见他,”话音刚落,周洄就翻出了一个小腿高的银色手提箱,她暴力的拧开锁扣,坑坑洼洼的破旧手提箱“砰”一下打开,随即露出了一个完整的头颅。

        周洄兴奋的吹了声口哨,“老朋友,你在这睡得还好吗?”

        这颗男人的头颅从脖子中间被整齐的砍掉,通体惨白却没有腐烂,黑色短发,外表看起来30岁左右。如果不是只有一颗头颅,他静静的躺在白色绸缎的箱子中的样子简直像睡着了一样端庄。

        房间没有开灯,周洄和贝瑞的夜视力都好的惊人,箱子里的头抽搐了一下,两下,马上就要睁开眼睛说话一样,可惜这颗头颅的眼睛早就被挖了出来,只剩下恐怖干瘪的眼眶。

        “你怎么突然想起来找他”,贝瑞撇着嘴用他46码的大脚踢了踢箱子,周洄头也不抬的抓着这个诡异头颅的短发从手提箱中拎了出来,“我准备把他送人了,是不是玻璃瓶装起来更帅?”

        两个同样高大的人对着头颅开始牛头不对马嘴的聊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