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

        呻吟而已,只是呻吟吗?陈柏崎越来越有兴趣了,竟然能忍耐到这时候还没有高潮,到底是因为能忍,还是因为她的阈值已经很高了呢?所以这家伙难道是被妹妹调教的吗?

        看着王释诚失措的瞳孔,她竟然开始觉得这家伙原来比她想得更美味呢。她把手指按上阴蒂,虐着那颗冒出头的花蕊,状似无意地掰开她湿滑的大阴唇,似乎这样的话,玩具会从玩具的身体里掉出来吧?

        看她吞吃着玩具,满好玩的。不过吃掉妹妹的甜点,妹妹会不会生气?

        陈柏崎来回拉扯着那颗湿漉漉的阴蒂,湿漉漉的液体果不其然地从穴口喷了一些出来。

        阴蒂快被撕裂的同时那股热流淌了出来,王释诚的呼喊被口球扭曲成软弱地求饶,在陈柏崎听来是哭腔呻吟。虽然这样粗暴,她却依然在其中感受到了一丝愉悦,阴道因为刺激自然地收缩着,还在震动的棒体被挤出了一小截。

        陈柏崎不合时宜地把那露出的物体又一推到底,玩具撞到最深处让她闷哼了起来,最难缠的,还是玩具上的颗粒刚巧卡在了她的敏感点上,这样很危险的。

        王释诚在床上挣扎着,试图通过改变肢体的位置来让玩具嗡嗡震动的颗粒远离那个点,她快不行了,麻绳勒紧了她的手腕,甚至渗出来血丝,她也无暇顾及,那个点,会毁了她的。

        刚刚高潮完,身体还在顶峰,震动再次开启,她觉得自己的感官被推到了崖边,她抵抗着,却陷入没办法高潮也没办法停下的临界。水漫出了逼里,一滴一滴地流在床单上,沁开一朵朵水迹,她难耐地夹着腿磨蹭着玩具但没有用,她被那强大的欲望推着,像是被拉起的渔网拖离海洋的鱼那样奋力摆动着鳍却游不出渔网。她被暴力的孩子捏在手里,陈柏崎拽着她的胸部杂乱地拨动着,高潮的疆界被抬升到空中之国,陈柏崎看着张大嘴巴大口呼吸的她,恶劣地扔了她一巴掌,她的脸上又烧又麻,而喷涌紧接而至。

        一脚踩空、陡然失重之后,就只剩下胸腔咚咚咚地后怕。释放的滋味很鱼腥,她的阴液洒了一圈,黏糊糊地拘着她的腿,好难受,眼泪和潮吹一起流下来,王释诚忽然自嘲地笑了出来,这就是欲望,你早就体验过千百次了,还是会被裹挟,还是会有惊喜么?原来这样她竟然也会快乐吗?好可悲。

        她努力消除着无济于事的自怜,努力让自己远离自我否定和与之捆绑的恐怖过去。

        泪流满面,泪水重叠在她打算自杀的那刻,她想不到还会和人有再有交集,死亡是一场长眠么?

        但是温暖的拥抱把她从幽深的梦里拽了出来,那次是安眠药输给陈于心,之后是陈于心胜过了所有,她是护身符不是吗?只需要回去见见她,就像来的路上想的那样,换个城市生活、找个心理医生、重回亲密的你侬我侬,还有救的吧!?电话再次响起,不过这次不是王释诚的,门再度嘎吱一响,陈柏崎离开了,但这一切本来就无关紧要的,真正重要的东西,已经破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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