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耳朵痒痒的,心也有些难耐,不算煎熬,就是有些害臊。

        我转回头摀住耳朵,脸红瞪着她道:「别这样叫我,也不许对我耳根吹气!」

        谭媶放下那张皱巴巴的纸条,倾身道:「为什麽呢?」

        「因为…」我一时不知道该怎麽说,她现在不是小孩了,没办法随便找个藉口搪塞过去。

        我偏头,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因为我和你…不熟。」

        确实,我和她不过两年的交情,友情也在当时因为我破灭了,现在我也没脸说我和她有深交。

        谭媶听完了有些茫然,随後她低了低头道:「不熟?」她咬牙小声说道:「果然两年还是太少了吗…?」

        「完了。」我心想,不该提起的。

        正当我以为谭媶要生气时,她深深地x1了一口气,重新展露出笑容:「没关系,相处久了就熟了。」

        我呆愣在原地看着她露齿而笑,彷佛我刚才看错了似的。

        才过四年…一个人有可能变这麽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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