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丧期已过,公子好好休息一阵吧。”

        谢方怀将木桶放至床前,自己则跪在地上用手试了试水温,准备帮谢明渊脱下鞋袜。

        他跟了谢明渊三天,但这几天谢明渊一直在处理父亲的丧事,根本没空搭理他。所以实际上,这是他第一次服侍。

        他捧起谢明渊的左脚,轻轻放至木桶里,再将水撩起来暖了暖谢明渊的脚踝,紧接着如法炮制地将另一只脚也放进木桶。

        谢明渊的脚修长白皙,看得谢方怀呼吸一紧,咽了一下口水。

        “没想到兄长,还真下了功夫啊?”谢明渊冷笑一声,眼里没什么温度。

        谢方怀拿起旁边的小方巾,放进木桶沾湿,轻轻在谢明渊脚背上擦了擦:“文奴自当将身心奉上,好好服侍公子。如若有…呜!”

        谢明渊将右脚抬起,勾住谢方怀的下巴。带上的水花溅在谢方怀的脸上,他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谢明渊笑了笑,晃了晃脚,做出仔细端详的样子。

        “以前怎么没发现,兄长生得这样好看?这般尤物……”谢明渊用脚拍了拍谢明渊的脸,羞辱意味极强地道:“不在欢馆里当男妓,真是太可惜了。”

        谢方怀被羞辱的眼角一红,却还勾出了一个极为难看的笑容,讨好地试探着回答:“这张脸能入公子的脸,是文奴的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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