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说啊谢小王爷,你这刚回开封,第一天就买回了俩欢馆男妓,不好听啊。”王逸躺在贵妃榻上,摆弄了一会儿手里的这扇,揶揄到。

        谢明渊坐在软榻上,瞥了一眼吊儿郎当的王逸,心想这哪里像是崇政院副使的样子啊。

        “李又宁他嗓子怎么了?”

        王逸听了便直接从榻上坐了起来,略带狐疑地看了看谢明渊:“没事儿,柳禾说了,就是前段时间练口活太用力,再加上他好像有点怕你,一听说你快来了,连着发了好几天的高热,养养就好了。”

        王逸拿起茶杯吹了吹,像是想到什么一样抬眼看了一下谢明渊,略带试探地说道:“不对啊,他们俩的姓氏早就被除去了,现在人家叫又安又宁,就算以后要冠以姓氏,那也得说谢又安谢···嘶!”

        还不待王逸说完,谢明渊拿起一块桂花糕直冲着王逸的心口打去,疼得人呲牙咧嘴地看着自己。

        “以后说话过过脑子,王,相,公。”

        谢明渊没管他投来的目光,盯着门外的柳树出神,过了好久才转过头问了一句:“那个姓白的小孩儿是怎么回事?”

        “柳禾说,白玉不是欢馆的小倌,是教习。”

        谢明渊眼睛稍眯,不知怎的就想起了那日给兄长开苞时说的话。虽是一句玩笑,却没想到人家是专业的。

        “手段还挺狠,你收的那两兄弟,最怕他了。”

        谢明渊轻哼一声,有些好笑地盯着王逸,这欢馆还真是热闹啊。

        “行了,我回房了。”谢明渊站起身,把手背在身后,说罢就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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