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二哥这两天去哪了?你知道吗?”谢相怡看着要把杯子咬出牙印的谢方怀,出声提醒道。

        自从到了王府借住,谢相怡觉得自己的这两位兄长都怪怪的。两位兄长之间的关系,谢相怡再笨也是能看出来的,只是这两人已经快四五天没说过一句话了,难不成两人吵架了?

        “咳,不知道。”谢方怀放下手中的杯盏,起身走到门边微微叹气。谢明渊已经很多天没有同自己说过话了,心里烦闷得紧,神色自然也不轻松。

        起初他以为谢明渊这些日子一直在准备殿试,没空搭理自己,可看到谢明渊连着两天晚上都陪着王逸出去喝酒,他就明白,谢明渊是单纯不愿意理他。不理就不理吧,一个大男人,总不能做什么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

        “他爱干嘛干嘛,与我何干?”

        谢相怡看着倚在门边出神的人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话,心想两人果然是吵架了。

        “大哥,憋了这么多天,要不我们出去走走吧。”谢相怡上前拉过谢方怀的手,看着天上不知道谁放的纸鸢,心里痒痒的。

        “不是特意嘱咐你了,不让你出门?”谢方怀瞥了一眼思绪乱飞的幼弟,心下倒是有几分羡慕。

        “也是,那弟弟就回房看书了。”说罢,谢相怡松了手,朝着谢方怀行了一礼,转身便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回房?看书?小爷我今天要是不出去,就真的要憋死在王府了。谢相怡回了房间,换了一身月白色的衣服,拿了一把金丝折扇便趁着谢方怀不注意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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