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来之后,谢明渊就被王逸叫过去学什么官员定品,谢方怀就在自己的小屋子里继续写了写字。谢明渊说他的字写得好,他就像写得更好一些。

        谢明渊忙到傍晚却没见到人,心道一声奇怪便直接去了谢方怀的屋子。他没敲门,直接进了房间,看到床上安静地缩成一团的人,嘴角勾了起来。昨天守了他半夜,应当是没睡好的。

        “兄长,该吃饭了。”谢明渊走到床前,拽了拽谢方怀的衣袖,见人慢慢转过了身子,又稍稍用力扯了扯。

        “困。”不似以往的清冷,谢明渊倒是听出了几分撒娇的意味。

        “吃完饭再睡。”

        谢明渊发誓他当时真的是这么想的,只是发生了一点意外,两人一同用了晚膳后,谢方怀拉着他进了自己的房间。

        “公子···”谢方怀将人拉到床边坐下,自己则跪在地上,将脸埋进了谢明渊的双腿间,双手搂着谢明渊的小腿,倒是把谢明渊弄得有些不知所措。

        “怎么了?”

        谢明渊的声音温柔的不行,谢方怀寻找痛处般的用红肿的脸颊磨了磨谢明渊的衣物。

        “爷~”

        谢明渊听到了一声胆怯又略带娇嗔的声音,他挑了挑眉,用虎口抵着谢方怀的下巴,将人的头掰起来看了看。不出所料的,眼角微红,眼神有些慌乱的乱飘着不敢看他。

        “这是外面小倌对待恩客的称呼,兄长何意啊?”

        谢方怀又不说话了,谢明渊用拇指摩挲了一会儿谢方怀的嘴唇,然后没留一点力气,朝着本就红肿未消直接扇了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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