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余韵好像格外悠长,彻底停下来温存的时候两人首尾相依着,只差点又要擦枪起火。黎青繁的脑袋枕着傅琮安的胳膊,他们什么话都没说,任由腥甜的味道裹着潮热的皮肤在这一方天地里发酵融合。

        最后还是傅琮安先起身,忙活着放热水带黎青繁洗澡。一些白浊星星点点的浮在水面上,不是第一次了,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却是写满了初尝禁果的青涩与局促。

        直到黎青繁突然撩起一捧水来泼向傅琮安。傅琮安难免一愣,随即也跟着泼了回去,你来我往间竟是笑闹着打起了水仗。没闹多久,以傅琮安先做举手投降状告终。

        他笑的无奈:“当心着凉。”

        黎青繁听话,只是乖乖邀请道:“一起洗,你也打湿了。”

        浴缸水位因傅琮安的加入而上涨,两个成人这么挤着还是稍显局促,但黎青繁背靠着傅琮安感觉很踏实,他现在就是有点想赖着黏着这个人,一点也不觉得累。

        大约是真过了困劲儿,再回到床上的时候轮到黎青繁睡不着了,被傅琮安搂着缩进他怀里,反复吸了好几口气才认认真真闭上眼睡觉。

        出于莫名想要炫耀的心理,第二天傅琮安立刻又去找了骆展铭。

        骆展铭看着他那副人逢喜事精神爽的通透劲儿,淡定地拍了拍傅琮安的肩,表示:“同志继续加油,这代表组织初步认可了你的表现。”

        但组织的认可依然不代表全部,傅琮安还有属于自己的个人意志追求。于是他对黎青繁隐而不报,再次登门拜访了自己的岳丈一家。

        再怎么说黎青繁已经是他的人了,该出的气还是要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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