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琮安知道黎青繁肯定禁不住弄,所以重新插进去直到真正射了就收敛了,其余一点花头都没敢多弄,就怕有什么不如意。结果第二天该疼的下不了床还是疼的下不了床,腿跟脱节了一样不听使唤,连如厕都只能别扭的被抱着去把出来。小孩把尿似的,还打嘘嘘哨,臊的黎青繁想骂人也只会词穷的说讨厌,害他丢人。

        自知印象本就不太好的傅琮安忍着辩白闷头领受,一边把人抱回来老实巴交地给私处上药一边在心里振振有词:“再说可就是你爷们儿不行了!”

        黎青繁对圆房的感受很复杂。他清楚会有这一遭,但没想过这一遭会那样难挨。说不清是傅琮安生的太大了还是自己太特殊,现在身体里好像都还有傅琮安那物留下的触感,一些画面在心里起起伏伏,里面被药膏抹上去凉一阵热一阵的依然有些痒,可他也不好说不要,就趴在枕头里一副恹恹不乐的模样。

        此刻的傅琮安是很温柔的,手上拿着劲小心地伺候着,一点歹心都没敢多起。但黎青繁浮动的思维认知告诉他,这人在床上根本不像他平常表现的那样讲道理,克制隐忍是全都没有的。并且他还是怀疑这人以前就有伴儿,不论是从新婚同床开始到现在,傅琮安摆明是个熟手,不像自己就白纸一张起初连叫都是不肯叫的。

        这么想着他也就这么问了,虽然也不知道问了有什么意义。

        傅琮安直呼冤枉:“我不是跟你说过,我要是敢乱搞我哥能第一个撕了我。”连手上的药都顾不上了。

        黎青繁心说你在国外时山长水远的,大哥就是想撕也得撕得着呢。显然还是不信:“那你就没有喜欢过别人吗?”一见钟情这种事对他来讲还是玄之又玄了点,傅琮安未必不能一见钟情许多人。况且自己长这么大,深知喜欢是凤毛麟角,厌恶才多如牛毛。

        闻言傅琮安赶紧擦了擦手指天发誓:“你是唯一一个。”他也不说什么第一了,就这一个,他还想要一辈子呢。

        直白的话依旧听的黎青繁一阵耳热,他怎么能忘了这家伙张嘴就来的本事呢,专献殷勤献得人无所适从。

        从认识傅琮安开始算,他和这个人相处的时日已经有小半年了。当然知道他对自己总是有许多迁就与鼓励,特别是成婚前的那几个月,可以说专程带着他出去游山玩水吃喝玩乐,带他见了许多新奇。累的他像把之前困在家里没走够的路,特地留到这会儿走了个够本,也实打实的好奇这人家里靠什么经营能这样有闲心,看着跟个甩手掌柜一样。

        傅琮安便告诉他,自己回国一是学业结束,一是带了一批新式军火回来,给他哥做后方支援。他也可以和不同的势力谈条件,现在这光景要么不打要么骚动不停,只有硬东西才靠谱,所以他才稳坐钓鱼台。

        也就是那个时候,黎青繁第一次觉得自己把一个人看得太简单了。

        至于婚后这段时间,傅琮安对他更是有增无减。小到饮食起居大到家业打点,譬如傅琮安把自己送的聘礼的一部分,与黎父划出做嫁妆的铺面地契并在一起,把骆展铭拉来给他在生意上做谋划,只因为担心他管的少没经验遭下头不服。还指明了说:“赚了都是你的,赔了我兜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