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毅退开了一些,闭了闭眼——神智恢复了一些之后,他意识到自己太越界了,本来这个状态根本不应该让魏文安见到,却还把人家欺负到假性热潮。

        魏文安靠着门,全身熏红着,腿跟不自然地绞紧、身上还在微微抖,望着他的眼角带着湿气,委屈巴巴地好像在说“你不管了吗?”

        肖毅沉默了几秒,伸手绕道魏文安身后,把门锁上,然后转身走进屋子里。

        “进来吧,别站着了”,肖毅腹部伤到动脉的地方一跳一跳地疼,让他有些心烦——要是缝线裂开,被魏文安看见血淋淋的,大概要把人家吓着。

        魏文安愣了一下,跟了过去,手里仍然抱着那个盘子。走动的时候有更多淫水从腿间淌下来,羞得他完全没留意到肖毅比平时慢了很多的步伐。

        肖毅的房间布置很简单,只有一张床铺着亚麻的床单和被子,一个床头柜。窗帘是遮光的,严严实实地一点光都没透进来。肖毅顺手关了灯,屋子顿时黑了下来,几乎看不清人。

        “经常这样吗?”肖毅接过那个盘子,放在一旁窗台上,“假性热潮?”他看了看魏文安怔住地表情,补充道。

        “...不会这样,严重的“,魏文安羞得低头,“好像看见了你...就变得...”他低着头,轻轻拽住了肖毅的衣角,却被肖毅把手拿开了,不禁心里一阵委屈。

        “脱衣服”,肖毅半靠在床头上,声音低沉里透着虚弱,“湿透了吧?”

        魏文安太经不得逗,听他这么一说,又红着脸喘出了声。omega站在原地,捏着自己的衣角,心里斗争了半天,还是觉得有点太羞了。

        ...虽然他想要得不行,但是被一个穿得严严实实的alpha躺在床上好整以暇地要求脱衣服,还是太超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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