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说是喜脉的时候,他无疑是欣喜的,但在欣喜之余再次无可避免的想起了那个无缘出生的孩子,那是他第一个孩子,他还清楚的记得初为人父的喜悦和期待。现在,已经有另一个小生命在他胞宫里落根发芽,未来的八个月里将会一点点撑大他的肚皮,再次填满他的胞宫。他的肚皮上甚至还有几条没有消退的妊娠纹。

        突然被人熟练的从身后抱住,一双并不宽大但温暖有力的手掌覆上他的小腹,将那里烘得暖乎乎的。上次引产给他留下了病根,小腹时不时的抽痛,伴随着下身出血,都让他一度以为以后再也无法生育。好在这个孩子的到来给了他希望。

        但是老天仿佛在跟他开玩笑,八个月来小心翼翼地养护,却在最后关头出了岔子。在他生产这天,别院的下人们包括专门为他疗养的大夫一夜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偌大的别院像一座空牢,只困住了他一个。

        从早上他的肚子就开始抽痛,胞宫不甚规律的宫缩,但没有人回应他的呼喊。他拖着临产的身体一步步挪腾出房间,骤然跌倒在台阶上,一股羊水从下身涌出,让他不得不停下调整姿势躺在硌人的台阶上。

        “唔嗯,好疼,我要生了,少爷你在哪儿嗯啊,啊呃——”

        肚子一阵阵的抽痛,身下是冷硬的石砖,头顶是明亮的天空。

        “呃啊啊,少爷,孩子就要出世了,嗯啊——少爷孩子在顶我嗯啊——他在顶我呢,你在哪儿,哼嗯啊”

        小腹处明显可以看见一个圆圆的物体抵在那,发育良好的胎儿摩擦着他的宫口,在宫缩的作用下顶开一条缝隙,娇嫩的颈肉在顶弄中竟然可耻的产生一丝快感。寻欢时宫口被顶弄的快感可以增添情趣,但在生产时却是要了命,丝丝麻麻的快感一下子消磨掉他大半力气,憋着的劲儿一松,孩子圆硬的胎头卡在宫口半出不出,小小的身子在胞宫里扑腾,捣弄着敏感的宫壁。

        前边的阳物颤巍巍地竖起来,小口冒着精水儿,等待着主人的临幸。

        “啊嗯嗯——顶到了,不要,不要呃啊啊——快动一动,好孩子嗯,往下动一动嗯啊——”

        男人不自觉地伸手去撸动粗涨的柱身,习惯了被贯穿射精的阳物此刻什么也吐不出来,后穴因此感到越发空虚。

        “呜呜好孩子,爹爹要死了,你动一动,唔嗯动一动好不好”

        此刻艳阳高照,男人像条被晒干的鱼一样无助地躺在台阶上,两条长腿分得开开的,下腹阳物擎天似的支起一片被打湿的衣料。肚皮微不可见地蠕动着,孩子的头部在一点点挤出宫口,又被产道裹住。他艰难地支起上身,看见小腹处的硬块下移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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