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日的荒唐谁也没再提起,付闲依旧每日腻在哥哥房里,付遥对此只是无奈的叹口气,摸一摸付闲毛躁松软的头发,听他跟未出世的孩子讲故事,单方面斗嘴,倒也一片静好。

        日子一天天过去,付遥沉重的肚腹也到了卸货的时候。

        这天晚上,付遥喝了安胎药正准备歇息,就见付闲抱着枕头来了自己房里。那支支吾吾的模样看着就好笑,不就是想跟哥哥一起睡吗,过来吧。

        付闲乐的一蹦三尺高,小心翼翼地爬上床挨着哥哥躺下,状似不经意的瞥了一眼桌上的药碗,碗底残留着黑糊糊的药汁。

        付遥近几日精神头不好,很快就入了睡。一旁的付闲悄悄睁开眼,眼中一片清明,借着窗缝透过来的月光描摹付遥的轮廓。

        半晌,付闲伸出手,按上那在月色下隆起的一团,肚皮紧绷,不复往日柔软。

        “有些发硬了”,付闲眯着眼觑着那小崽子的温床,想道,“何必来这世上受一遭苦呢”

        从腹底开始揉弄着付遥发硬的肚腹,依稀能看出些手法,又像是随手安抚胎儿。

        付遥安静地睡着,浑然不觉。

        直到后半夜,付遥被腹中抽痛惊醒,察觉到此次不像是普通宫缩。约摸过了有一个多时辰,宫缩逐渐规律,付遥估算了下时间间隔,还不到时候,咬牙默默忍着不忍打扰旁边睡梦中的付闲。

        如是熬到将将天明,剧烈的痛意让付遥不得不唤醒付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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