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双手被锁链吊着扣在铁笼子里,当作被人观赏的玩物,笼子外围着十几条眼冒绿光龇牙咧嘴的野狗,他要在看台上一群恩客贪婪的注视下表演生产。

        生锈的铁锁在野狗的顶撞下扑簌簌地掉着铁屑,仿佛下一刻就要壮烈牺牲。

        “噗滋……”

        男人破水了。

        腥膻味让野狗更加躁动,露出锋利尖锐的犬齿冲着他低吼,黏糊的涎水滴滴答答滴在地上。

        男人更加惊恐,努力蜷起四肢,锁扣磨破了皮肤,鲜血顺着胳膊蜿蜒流下。他张大嘴,却只发能出“啊啊”的气音。原来是个哑巴。

        他在挣动着企图挣脱锁链,肚子里的孩子也在挣动着企图挣脱孕育他的腹腔。

        破旧铁锁的锁芯从锁孔弹了出来,笼子门被打开了一条缝隙。野狗的尖牙和冒着热气的舌头从笼子缝里挤进来,腥热的粗气扑上他腹部肌肤,刺激地肚皮又是一阵收缩。

        男人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腹部跟着一起一伏。不知道是疼痛还是害怕,他身上出了很多汗,薄薄的衣衫贴在身上,勾勒出躯体的轮廓。汗黏湿了几缕碎发扎进眼睛里。

        “嗯……哈啊……唔唔……”

        一条猩红勾着倒刺的舌头舔上他的肚皮,打了个转滑到肚脐。

        舌头带着烫人的热度拨开肚脐孔的软肉,湿热的舌尖钻进敏感的小孔,一阵电流从脊背直窜大脑,麻痒的快感引起身体一阵颤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