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宜珠头一次被打了手心和屁股,又委屈又悸动,还不敢说小屁股被打湿了,最后被姜封柔声哄着涂了药才睡下。

        当然她睡得不沉。待姜封悄声关好房门离去,姜宜珠偷偷起身,在洗浴间把小花图案的裤头搓了又搓,才清理掉上面早已干涸的黄白痕迹。她身边缺乏女性长辈,没听过这异样陌生的身体反应到底算什么……只是下意识认定这是很坏很坏的事。然而,她对此丝毫不反感。

        姜宜珠敲敲脑袋,有些唾弃自己——假如爸爸知道自己只是个表面装乖的野孩子,他还会对自己温柔地笑吗?

        姜封这种大老板总是很忙,次日大早,就为照顾客户的时差,赶出门去公司开跨国会议。

        学校今日放假,俩孩子留在家各忙各的,直到姜宜珠下楼去厨房接牛奶,正碰上嘎吱嘎吱嚼薯片的姜年。蠢弟弟。姜宜珠撇撇嘴:“昨天刚被揍,不知道好好反省,就知道吃。”

        姜年脸皮厚,被刺了也不恼。他一向爱逗这个眼睛又大又漂亮的乖姐姐,当下丢掉薯片就窜过来:“姐姐昨天不是也被爸爸打了吗?是吗是吗?怎么样,被打的感觉,酸爽不?”

        姜宜珠心一虚,满面泛红,牛奶杯差点没拿稳:“你……你怎么知道……”

        “不是吧,真被我猜中了?!”姜年纯粹瞎猫碰上死耗子,嘴长成大圆形,“不会吧,我,我隐约听你哭了,就瞎叭叭的……姐姐到底犯了什么事呀?爸爸竟然舍得打你?!我靠,跟老弟说说呗?”

        姜宜珠发现是自己漏了破绽,忙红着脸一推姜年毛茸茸的大脑袋,蹬蹬蹬躲上楼。留下自讨没趣的姜年一挠头,后脚也回房了。

        姜宜珠乖乖女的尊严被戳破,羞到不行,把自己锁在屋里关禁闭。她又想到这种糗事千万别被姜大嘴巴捅出去,心理建设许久,才鼓足勇气去敲姜年的房门:“姜年,你……开门。”

        哪知敲了半天,屋里一点反应都没有。姜宜珠觉得奇怪,试探性地推开门……却乍然被面前的画面惊得尖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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