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宜珠手攀着男人衬衫,瘫坐在满桌狼藉之上,汗水打湿的文件夹,腿间淫汁浸染的毛笔作品,而她是狼藉的祸源。

        裸露在外的阴蒂头如此纤弱无助,没受过真刀真枪的折辱,根本经不住男人那般凌虐挑弄。快感的余韵真实传递到四肢百骸,姜宜珠明知激烈的羞罚早已告停,却总是错觉有只无形大手仍笼着自己的阴户,打圈捻磨、揉搓那颗极欠教训的肉蒂豆,于是在面前灼灼目光的逼视下,身体不听使唤地流出更多水来。

        爸爸没说错,她真的太骚了。

        被玩得出水、不被玩的时候也出水,她羞耻地想夹住腿,可大腿左右分岔在男人身体两端,稍有异动就被制服。

        两片阴唇巍巍颤瑟,如雨打的芭蕉叶,蔫头耷脑守不住关口,只能任凭水漫城池。

        好在男人嘴上见了血,理智回笼许多。

        他沉目看着姜宜珠腿间泛滥勾连的泥泞,收了手,并没做出让女孩再阴蒂高潮一次或者更过分的人渣行径——尽管他西装裤内的性器早已微微抬头。

        “最后给你个机会,”他压抑着呼吸,说,“告诉我你屁股上的伤从哪来的。”

        “听好了,你一天不说是谁,我就揍你一天。”

        “把你揍得屁股穿不进裤子,揍得下不来床,揍到你再也不敢对着别的男人发骚,我说到做到。”

        他似乎打通了粗言秽语的开关。既然“乖女儿”只是假象,他也没必要再扮演不伦不类的“好爸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