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手机架在窗前,姜宜珠点击“录制”后,画面中实时清晰地呈现出她退回床边,自己红着脸解开裤子、剥掉遮羞的内裤,然后塌腰趴到床上、用枕头垫高光屁股的一举一动。

        画质极佳,看得清她馒头似的两瓣软屁股,在挪动中颤颤悠悠,抖得有点委屈,再由枕头拱着,撅起羞耻而带有情色意味的弧度。

        姜宜珠不是第一次这么做。

        她变质的情感不止一次展露在爸爸面前,可爸爸却对她明显疏远。然后她渐渐爱上了打自己的屁股——闭上眼睛,每挥舞一下,都幻想身后是爸爸抡圆的坚实手臂,严厉命令她“趴好,不许动”,“再敢躲,就打烂你的屁股”。

        她那天跪在办公室里给爸爸口,被爸爸喷薄浓稠的精液射了一脸,最终换回的却只是一个耳光。爸爸说她不懂什么是喜欢,爸爸说,她不自爱。

        可她真的什么都不懂吗?那么,从孤儿院被接到姜宅后的每一天,她对爸爸越来越浓的依恋和爱慕,难道什么都不算吗?

        姜宜珠想到这里,把快哭出来的神情埋进被子,右手微微抖着,拿起三十多厘米的透明塑料尺,扬到身后,突然“啪”的一记——朝自己撅高的屁股砸去。

        “呜——”尺子横跨两边屁股,咬下臀肉的瞬间,小丘最高处倏地转白、很快浮出一道粉红凸起。

        姜宜珠被自己的黑手痛到闷哼出声。

        尽管不是第一回自己实践,这却并非熟能生巧的事,她总能毫无意外地把自己揍疼揍哭。

        刚抽了一下就心生退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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