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进展过快,不等姜宜珠后知后觉蹬着腿想逃离桎梏,姜封另一手已不知何时多了柄随意抄起的椭圆发刷,隔着睡裤,不由分说“啪啪啪”照着屁股最高的位置揍去。

        “啊啊……”可怜的两团屁股被压扁又瞬间回弹,从中心荡开剧烈波浪,姜宜珠在连续“啪啪”声中不受控地痛呼。她的小屁股在短短一两月内挨过球拍、皮带、和爸爸巴掌的揍,却实在没料到看似不起眼的发刷,揍人时威力竟也不亚于十大酷刑。

        发刷以一秒两下的速度对准了软嫩乱弹的臀丘揍,左边揍完再揍右边,毫无规律,难以预判,不出十秒,姜宜珠就痛得左右乱扭,局促喘息,她第一反应才不是求饶,而是拼命想逃,挣扎着想撑起手肘爬起来,拖鞋在地砖上响起混乱绝望的踩踢声。

        而姜封把这一切解读为女儿不服管教的叛逆,他把洗手台上乱蹦跶的腰肢按得更牢,执刑的手速度未减,力道更重三分,“啪啪啪”声甚至在浴室内荡起闷躁的混响。

        “现在这些都不计数。”啪啪——

        “你什么时候真的认罚,什么时候开始计数。”啪啪啪——

        即便隔着衣物,屁股尖楚楚可怜的颤抖轮廓也依旧清晰,而无情的木质刑具不为所动,总能在屁股左摆右摆间找准方位,在交叠旧痕之上,毫不拖泥带水地烙下一道新痕。角度之精准,根本不让人缓冲,摆明了要给小姑娘一个毕生难忘的教训。

        连姜年那臭小子,乖乖挨了一顿藤条后都知道说一声“辛苦爸爸”,他向来乖顺的女儿究竟是怎么了?姜封血管里的暴戾愈重,仿佛铁心要把手下的小屁股揍成四瓣。

        委屈的情绪在不绝于耳的“啪啪”声间越积越多,姜宜珠被大掌紧摁在台面动弹不得,从最开始只知道“啊啊啊”痛叫和“不要不要”的抗议,到后来也真的爆发出对爸爸的巨大怨怼:

        “你不讲理!呜呜……你不讲理!”

        发刷炒肉的节奏缓了缓。封闭空间内,头顶传来男人“果然如此”的冷厉哼笑:

        “不服管是吧。也好,今天我时间都留给你,这顿揍可以让你慢慢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