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封完全进入的一瞬间,姜宜珠的腿根内侧和逼肉大幅度地持续痉挛了五秒钟。

        鸡巴那一下插得太急,太深,深到开拓着姜宜珠自己都没有感知过的深度。

        她恍惚觉得自己的身体从内部被捅穿,或者已经从中间撕裂成了两半。

        过度激烈的异物侵占感撞碎她本就紊乱的呼吸,她大脑空白地半张着嘴巴,一口气呼不出也吸不进,连发出一点呻吟都成为一种奢侈。

        而姜封显然不满足于此。

        他上身仍保持埋头吃着奶子的姿势;下体那根曾被姜宜珠含过的东西,则在羞怯润湿的甬道内缓缓抽出,疯狂分泌的淫靡体液连带着一点血丝,借着难得的一点空隙流淌出来。

        细腻的穴肉和鸡巴上狰狞硌人的脉络一寸寸地咬合摩擦,撑开花壁上的细密褶皱又迅速撤回,快感和痛意完美融合,哪怕是一点最细微的皮肉贴合,都能激发出姜宜珠四体百骸的麻痒和难耐。

        被拉长的折磨比方才那一记粗暴的深顶还要教人难熬。

        “唔…你……上次不是这样的呜……”姜宜珠受不住下体古怪的近似于尿意的感觉,终于忍不住哼出声。

        “上次是哪样?”姜封头埋在奶子上,故意含糊不清地问。

        姜宜珠脸红了红:“你…你先用舌头…舔……那里,然后用手指…扩张……唔额…不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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