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还是田为衡这“不讲理”的“莽夫”赚了。

        田为衡怒得头发都冲天,刚想说他啥破玩意儿都不要,就要银子。却被身后物体重重落地声、细弱可怜的呻吟声一打断,讶得他整个虎躯都怔住了。

        一回头,竟见方才领命退下的喽啰一脸淫笑,地上伏趴着的,是一副刚被他随手摔扔的女子身躯:墨发间唯一一根廉价的木簪子歪扭扭地颤着,伏趴的楚腰薄如脆纸,随着喘息上下轻摆,眼风再往下探,却见那隔着层细纱软布的娇屁股正挣扎扭动,没多久又被踱步走去的地主爷一抬脚踩住了,沾着尘泥的靴尖儿还在臀肉最高、最翘处来回打圈,放肆亵玩。

        生得也太……太可爱好欺了。过分软弹饱满的屁股肉,纵然隔着布料都在脚下触感一流,两丘稍微施力就乖乖扁下去、稍稍放力又颤悠悠地弹回来,专勾人欲火,仿佛天然该被男人耍玩似的。

        “哈哈!你这小屁股如此饥渴,最会勾引人,就巴巴等着被爷肏呢吧?”粗俗下流是这等泼皮的天性,狎昵的调笑里,那只靴子更狠、更粗鄙地朝娇臀上踹了踹。

        屁股主人吃痛屈辱地一仰颈,一双包着晶亮泪花的鹿眸便从黑发间露出几寸,虚空中眼神与面前的陌生男人一触,又失焦空茫地错开去。

        不知咋的,田为衡喉咙不受控地滚了滚。

        地主扭头,只当爷们最了解爷们,哈哈邪笑:“老子前几天刚从人牙子那儿淘来的宝贝!”

        没得意多久,又牙痒痒地低骂,“艹,除了屁股全身都太瘦了,捏着没劲,还想藏起来养肥几日再开苞,哪知被我家婆娘给逮住了!娘的,又哭又上吊的,非说老子不爱她了,逼老子把这雏儿转手卖了……”

        可他在当地实在顶了个游手好闲、取巧耍滑的恶劣名声,而又因着好面子,从不肯跟外人承认自己其实是个耙耳朵。别人听地主急着转卖刚被掳进他私宅的小娘子,一打听缘由,却又语焉不详,哪肯信女人还是个处子身?甚至疑心是不是染了什么不干净的疯病,再漂亮的脸蛋,也招不来生意了。

        得,别说赔本贱卖,砸手里都可能。

        自然,他可不费心解释给田家大老粗,反而一副被人赚了便宜的暴躁嘴脸:“去去去,赶紧领着那玩意儿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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