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封坚实的手掌撑着窗玻璃,高高擎住姜宜珠的两边腿弯,让她只能沦为一个挂墙的摆件,除了架在男人肘窝上敞着小嘴儿挨操,便别无选择。

        埋在软洞里的性器还死守着精关,粗大的茎头在甬道内激动地跳着,这硬挺骇人的阵仗,不用看便知道女孩接下来该迎来怎样惨烈的肏干。

        果然,姜封箍着人在窗前,突然腰腹朝后一撤,给那张被挤压塞满的小花穴留了点喘息的空间。

        转瞬的寂静中,姜宜珠绝望睁大双眸,眼睁睁看着男人猛地向前一送胯,再度提枪把小穴挤爆,在她本能的痛声淫叫中,开始大幅度地高频插捅起来。

        ——每一回都捣进小穴最深,顶到子宫颈。

        姜宜珠在起初的十数回合操干中甚至叫不出声。

        实在是太古怪了,她被操得小腹酸胀,全身却享受得湿软成一滩水,阵阵电流从指尖和脚尖开始扩散,传送到每处神经,惊涛汹涌的酥麻感让她仿佛溺在海底,而鸡巴下一回合的抽插又似把她捅到天上。

        “啊!…呃啊……那里……太奇怪了……”

        她被操了几十回合才想起来叫。

        一声声酥媚得如待宰羊羔,百无一用,只能激发男人暴涨的攻击欲。

        鸡巴正昂扬着,怎么可能休战,姜封毫不心软地对准那处柔韧,又莽又凶地捅肏。

        他一本正经地信口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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