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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全身上下要不是有敏锐的反S神经,恐怕现在已经抖了不只两三回,

        “被……被割掉的。”她乾巴巴地道。

        “是那个时候那些人做的吗?”

        她点点头,右手不自觉在那块地方抚了抚,“明星小学的餐厨排水道是钢片做的,我一个人抬着餐桶原本悠闲悠闲的要回教室去,他在背後踩住了我松掉的鞋带,重力加速度''''啪''''就栽喽。”

        她的口吻彷佛不是自己的经历,“被割掉的那一小块和厨余一起冲走了,大概进了某头无辜的猪肚子里吧。”

        他看她笑的风轻云淡,一GU无名火在心底烧开,“那你呢?”

        那你呢?什麽那你呢??於若凌茫然了会儿,双眼盯着他一动也不动,她不是还在这呢嘛?

        靳殊简直要气笑了,身为一个实习心理师,这几年辅导的个案们还没有谁像眼前这个少根筋的一样,基本上是毫不在意自己是Si是活的傻瓜。

        “我是说你,你怎麽样?”

        她敛下眉,右膝再度隐隐地感受到当初的极度痛楚,忽然地,她想要把一切过程钜细靡遗的全说出来,自从这件意外发生之後,她是再也无法接受有人走在自己身後了,除非是认识的、她所承认的朋友,要是有陌生人冒然走在她背後并且距离她半公尺左右,下意识的警戒心就会瞬间让她紧绷起来浑身不自在,但永远走在最後一个是不太可能的,因此她一直以来都处於高度紧张的状态,特累、特特累。

        “很痛啊,痛到站不起来,可是没有人要帮我,连厨房的工作人员都没有注意到这里的情况,那时候刚结束午餐非常混乱,本来我想就这麽算了,不过伤口太大太明显,所以我最後还是只能去健康中心,”她停了停,露出一个莫可名状的笑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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